祁景修再次醒来,准备洗漱时,正好看到闫筱筱把砧板和菜刀放在厨房门口,人则站到水桶旁边,对着里头的鱼为难着。
他今早从鱼塘带回来的这条草鱼可不小,有小五斤重。
要不是他去帮忙了,兴许只能分到一户一两斤重的鱼。
“筱筱,那鱼等我来杀。”
“好哇,景修,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也不枉费她站在这当傻白甜半分钟了。
祁景修洗漱好,处理鱼的同时,还与她闲聊起:“我先前刚躺下就听到母鸡在咯咯叫,今天家里的母鸡下了几个蛋?”
“又是三个,我也猜不准是不是昨晚给它们加了鱼头和浮游虫子的宵夜,所以今天才那么卖力表现自己。
我和无双刚刚翻地时还捡了好几条完整的大蚯蚓回来犒劳它们。”
至于挖断的自然是被留在地里等它们恢复成完整的一条蚯蚓,继续为改善土质发光发热了。
“你们将那块地翻好了?怎么不等我醒来再翻?”
闫筱筱点点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地几乎都是咱闺女翻的,昨晚你浇水没偷懒,今天翻起来也不怎么费力。
还有肥水也是无双挑的,等会得让她多吃几块鱼肉补补身体,长高个。”
这个时代人人都在团结一心努力建设家园,上工的上工,上班的上班,保卫国家的在保卫国家。
她虽然是孕妇,但也没怎么闲着。
其实原主孕中不上工,社员除了会酸一两句,其实对整个生产队的影响还真不大。
因为他们这山多田地少,平日还是得多发展农副业创收。
其实他们青山生产队也不怎么欢迎知青,主要还是因为没那么多工分分给他们。
“以后这些脏活累活,等我来干,我们无双也还小。”
“景修,我知道了!”
他这话,自然是听听就算了。
他一个月才在家几天?
等他回来干,他们娘几个都得喝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