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幅员辽阔,物产丰饶,唯乏子越此等经天纬地之才也。”楚昭王一把拉起作势欲下跪叩首的王浩,朗声笑道。
“大王谬赞矣,子越年少轻狂,当不得君如此抬爱兮。大王年少即位,命运坎坷,数次死里逃生,然苦难并未灭大王中兴大楚之志,此殊为不易也。夫有道明君者,皆历经磨难而未改前行之路,吾观大王亦如此焉。”王浩坐到熊轸对面的食案上,发自肺腑地感慨道。
他们相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此次会见对两人乃至楚越两国都很重要,甚至可能关系到南方三国的历史走向。
子闾就在隔壁房间安歇,他刚才看到了王浩的到来,旋即命随行楚国婢女迅速端上酒菜。
他们一边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谈论着当今各诸侯国的朝堂局势。
“汝二人速与子越斟满此爵,后速速退下。”楚昭王对两婢女吩咐道。
“唯”两女答应一声后立即照办,斟满了酒爵后,娉娉婷婷地退出门外关好门。
“子越,夜里无甚美酒佳肴相待,混乱食些许权作裹腹哉。待他日君至郢都王宫,寡人必盛情款待也。”楚昭王笑意盈盈地说道。
“无妨,小子于食物并无挑剔之习也。吾有一言于楚国至关重要,大王可闻之耳。”王浩语气凝重道。
说罢,他站起身双手端起酒爵遥敬楚昭王熊轸,随后先干为敬。后者则未置可否,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自武王伐纣,周室始得天下,然至今天子之威每况愈下,诸侯已无视之矣。此皆分封之缘故,晋六卿夺权致朝堂混乱不堪,霸权日益消亡;鲁饱受三桓之乱,国君形同虚设;田氏于齐国权势日盛,颇有代姜行政之势……”王浩开门见山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娓娓道来。王浩言辞犀利,分析透彻,令熊轸闻之如醍醐灌顶。
“寡人闻君一席话,感茅塞顿开也。然则古来褒奖功臣勋贵之法,唯分封一途耳。岂曰君有何良策焉?”
两人的交流犹如刀剑交锋,溅起思想的火花。随着话题的深入,他们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