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骄傲自己有能力让自己的女儿去依靠。”
宋嘉仪听罢哭笑不得。
那你不还是在向我证明你是我爸爸这件事情的意义嘛!
显然,这句话她是在内心念叨的。
宋晋远道:“下次如果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好让我知道是谁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他抬起头,态度倨傲,纵横商界二十余年的霸气在这一刻尽显无遗:“我的女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欺负的!”
“我谢谢您!”
宋嘉仪轻手轻脚的捏着餐巾边角的复杂花纹,心口不一的说道。
视线还不忘在豪气冲天的某人脸上扫了扫,眼神中尽是揶揄。
“你呀!”
宋晋远无可奈何,抬手弹了弹无可救药的小脑袋瓜子,暗自叹了口气。
看样子,一时半会是教不会了。
宋嘉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霸气和爸气是两回事,她作为女孩子并不特地需要这种东西,但宋晋远作为父亲,自有他义愤填膺的时候。
况且她一时半会摸不清身边人对她的态度,又怎会轻易动作呢?
说白了,凡事有因必有果,她摸不清楚自己的因呢,跟人瞎掰扯什么。
“您就放过我吧!”
宋嘉仪捏够了餐巾,开始往桌上摆放的鲜花进攻了。
她右手捏着香槟色玫瑰的茎叶,掐了一朵戴到耳边,娇笑着看向宋晋远。
“左右自会有人给您通风报信的,您也不需要我亲自说呀!”
宋晋远伸出右手,将她耳边的鬓发理了理,眼中满是和蔼。
好一朵鲜嫩的玫瑰花,衬得他女儿是人比花娇,倾国倾城。
“爸爸这是为了你好,防的就是你现在这个不肯跟我说实话的状况。”
“没有不说实话的意思,我这是以不变应万变嘛!”
宋嘉仪一脸无辜,小鹿一样的眼睛湿漉漉的:“大家又不熟,犯不着上来就走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