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这不正好倒下来一批桌子!这个叫……叫……叫循环利用,不能浪费嘛……”
饶是范文宇已经跟在钟年身边熏陶了一年了,听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是忍不住战术后仰。
不出意外,钟年这话甚至都是现拼的,想一句说一句那种。
额,这个,那个,这不就……就这四个词儿,范文宇听了不下一百遍了。
关键是其他人还真就信了,心安理得的将饭菜搁在桌上。
吃完饭之后,趁着众人洗完拉呱的工夫,范文宇凑到钟年身边,有些苦逼地道:
“老大,这明天还得用啊……”
钟年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得用,这不是事急从权嘛,你这样,我交给你个任务,明天给你放半天假,你领着人去买几套桌椅回来。”
范文宇忙后撤了“十里”,一边摆手一边道,“那还是算了,反正也不是我用,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干嘛?给你放假都不愿意?让你带着人去,又不用你搬!还不用花钱,工费遛弯都不干?”
范文宇把手一摊,“大人,小的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这事真办不了!”
钟年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那行吧,那我找阿月去,哎对了,你看到过我二弟没,今天我爹娘来了也没见他出来打个招呼,难道回去了?
也不对啊,他应该不会不跟我说一声的……”
范文宇扯了扯嘴角。
“那个,我估摸着你去看他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罢范文宇拱了拱手,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钟年挠了挠后脑勺,喊了一嗓子,“那个,所以,他在哪呢?”
范文宇脚下一个趔趄,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
钟年还是一头雾水,原地思索片刻后,悄悄摸到了“八卦阵”的边缘上。
阵内,数名“女道士”正在用声波交手,战况一度陷入胶着,谁也打不到谁。
钟年“观战”了一会,又悄悄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