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男子指的是他私开客栈的事情。
钟年微微一笑道,“放心吧老乡,我不是来抓你的,相反,我是来给你送生意的。”
“送……送生意?大人,此话何意啊?”
钟年打趣道,“你就打算在这聊?”
那糙汉忙让开身子,朝里面伸了伸手,“县尊大人,您请。”
先前出声的那妇人也走了出来,一看见是钟年,急忙放下手中的铲子便要跪下。
钟年对此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右手运气微托,便将那妇人搀了起来。
那妇人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被钟年搀扶了,对此并没有感到惊讶。
毕竟,朝阳街就和梧桐街靠着。
那妇人进屋去泡了茶,那汉子便请钟年来到堂屋坐下。
钟年忍不住鄙视了一番自己,就连一个普通老百姓见客都有个像样的堂屋,自己倒好,县衙五六亩地,除了审案的大堂以外,愣是连一间像样的堂屋都找不出来。
这也就是现在已经夏天了,要不然,冬天领着人家在外面石桌上吃饭,估计就没朋友了。
主要是,钟年是秋天穿越过来的,原本的钟年是安排了会客厅的,但是给丫丫的房子就狠破破烂烂的,钟年穿越过来之后,就把那间屋子给丫丫了,然后一整个冬天也没啥客人,最多就是请衙役和范文宇吃顿饭,在他自己屋生个炉子也就是了。
而第一次有客人来访就是老郭头和郭瞻基咯,那时候已经是暮春时分,已经很暖和了。
说回当下,那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县尊大人,您刚才说要给小人送生意,是什么意思啊?”
钟年抿了口茶,淡淡地问道,“在你们家住宿,一晚多少钱?不要隐瞒,如实说来便是,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那男子犹豫片刻后说道,“小人不敢多要,一晚五十文,热水管够,如果要加上早晚两顿饭食的话就是一百文。”
钟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如果包月呢?额,就是一个月每天晚上都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