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天底下还有不待见您的?”
张玲珑张大了嘴巴,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朱高炽急忙解释道,“爹是微服出访,钟先生还不知道爹的身份呢。”
张玲珑微微皱了皱眉,“那他能对咱儿子好吗?你们爷俩就这么放心把儿子交给一个外人?”
朱高炽挠了挠后脑勺,这事还真不好解释,真要说起来,他也才认识钟年不到一个月,可是他就是下意识地相信钟年是好人。
或许,这是因为朱高炽在潜意识里面已经把钟年当成了当世的圣人吧。
朱棣实在是感觉头大,无奈之下,他摆了摆手说道,“这样吧,玲珑,明日让老大陪你去江宁县走一遭你就知道了,我们爷俩光说也说不明白。”
“那成,那玲珑就先告退了,爹您也早些歇息。”
说吧张玲珑行了一礼。
朱棣张大了嘴,觉得自己此时应该说点什么,但是好像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家伙,你是不是就等我这句话呢?
朱高炽对着朱棣使劲地点了一下头,那意思就很明显了:爹您猜得对!
朱棣扭头看了一眼旁边厚厚的一摞奏折,怒从心起,抄起一本奏折就朝着朱高炽摔了过去。
朱高炽眼疾脚快躲了过去,随后语速极快地说道,“爹,您早些歇息,儿臣就先告退了。”
随后拿出使出绝技捂耳朵,一溜烟的就跑了,只留下朱棣在原地无能狂怒。
朱棣靠在龙椅上,不禁仰天长叹。
老婆去世了,在宫里面,儿子不向着自己,出了宫还要受那个小兔崽子的气!这皇帝当的,忒憋屈!
思前想后,朱棣觉得,自己是时候再去北方草原上看看了,顺便踹北元鞑子两脚。
嗯,儿子不能打,那小兔崽子又打不过,那就只能去打蒙古人了。
如果蒙古人知道自己平白无故挨一顿打是因为朱高炽宠媳妇外加钟年思想太过超前,估计鼻子都得气冒烟。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