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顿时喜笑颜开,但是他很快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钟先生,你怎么知道的啊?”
钟年耸了耸肩,随口道,“猜的。”
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
由于昨日钟年出去“偷”卖身契耽误了一些工夫,所以有几个案子没有审完,钟年决定再拿出两个时辰的时间来审案。
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钟年回到后院简单吃了口饭,甚至没时间“调教”朱瞻基,就又回到了前衙。
因为……好戏,就要开演了。
“大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肃静!”
钟年敲了敲惊堂木,喊了一嗓子,随后慢悠悠地道,“堂下所跪何人呐?”
“大老爷,民女金凤楼的鸨母蔡兰。”
“草民洪山,是金凤楼的龟公。”
钟年一听乐了,“哎哟,什么风把你们二位吹到县衙来了?”
那蔡兰扭着身子给钟年抛了个媚眼,夹着嗓子说道,“咱(我,一种亲切的叫法,并不是咱们的意思)金凤楼出了个贼,偷了东西跑了,我们二人心里干着急却没有办法,希望大老爷能帮忙抓到这个可恶的贼,到时候……大人你懂得~”
饶是钟年有了心理准备,也被恶心的不行,差点吐了出来。
好在他忍住了,不然这个戏就不好看了。
钟年简单调整了一下后淡淡的开口道,“再把你那一套死处拿到公堂上来,本官先打你二十大棍。”
“嗯~”
“啪!”
钟年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怎么?你想先给你的同伴做个示范?”
蔡兰怨毒地看了一眼钟年,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只不过依旧是夹着嗓子道,“大人,民女知错了。”
钟年深吸了一口气后,道,“说吧,你们状告何人?”
蔡兰与洪山对视一眼后说道,“大人,我们状告我们楼里面的一个妓女秦莲,她偷走了自己的卖身契。”
钟年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