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射箭和御马之术的学习。”王若舞看了看天空估算着时间,“也快了,再有一刻钟他们就要出来了。”
“那我们先去演武场看看。”
“好啊。”
这里的演武场和百义城里上艺阁的演武场差不多我,或者可以直接说是一模一样。不等白袅开口问王若舞就直接说道:“这里和上艺阁的演武场是一样的,南浔亲自督建的。他说这样的话可以让有资格入百义参加选拔的学子能够不那么紧张。”
白袅笑了笑说:“他倒是想的周到。”
“他们要骑的马就在那边的马厩里。”王若舞指着旁边说。
白袅顺着王若舞手指的方向看去,马厩里的马全是清一色的黑色毛发,外型也差不多。不了解马匹的人根本分不清哪匹是温顺的哪匹是不易被驯服的。
“他们都差不多肯定分个优劣吧,学生们分不清你们是怎么分的呢?”白袅问。
“看耳朵。”
“耳朵?”
“温顺的马匹左边耳朵上会有一个小小的缺口。他们的毛发都差不多长,几乎能够遮住缺口。一般人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也是个好办法。”
白袅听见了有人往这边走来的声音,她知道应该是学生们开始过来了于是便说:“我们进屋看吧,在外面怕他们紧张。”
“好。”
不一会儿,那些学生就换好骑射服来到了演武场。他们的衣服和配饰全都一样,白袅在人群里找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孩子。
所有人都在选定马匹,只有独孤映辰无动于衷。
独孤忆安走过来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我有点儿不想上骑射课。昨天手上被磨起的茧子破了,现在有些疼。”独孤映辰说。
“兄长看看。”
独孤映辰伸出手,她的掌心几乎已经盖上了一层茧子,还有的地方是水泡。任谁看也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十岁孩子的手。
“你今天向先生告假吧,缓一缓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