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既为人臣,听命就是了。至于那些决策之事我们就不要管了。”
“我现在有些知道欧阳当时的感觉了……真的,无能为力……”
“那你也会走吗?”
“我不知道……”
欧阳花榕将碗里的酒喝了个精光。全盛名扶着她到屋里休息。
出欧阳府的时候全盛名望向欧阳花榕房间的方向道:“我只想护住你……”
傍晚,永安渡口。
顾长策在去往临海郡的船上午,全盛名一人来送别。
“花榕不会来吧?”顾长策问。
“不会的,我给她下了点儿安眠药,她现在正睡着呢。”
“你给她下药?”
全盛名回答道:“当面下的。”
听到这个回答顾长策心里居然有一丝欣慰,他笑了笑说:“花榕也变得成熟了。她知道禁足期间她不能来又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只能借你的药来控制自己了。”
“我们都要长大的。”
“你也快点回去吧。我们都是武将,理应避嫌。我又是戴罪之身,被人看见容易拖累你。”顾长策说。
全盛名走到顾长策身边小声问:“长策你给我一个实话,你被贬谪去临海郡真的不是在替主上执行什么任务吗?”
顾长策笑笑避而不答。“照顾好你自己也照顾好花榕,希望我再次回来是喝你们的喜酒!”
小船缓缓开动,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远,全盛名心里也有了答案。
韩都。
萧恩远几次出使全都大胜而归让他一跃成为韩国主身边的红人。
韩国主特意在御花园设宴庆祝萧恩远归来。
韩国主道:“萧爱卿愿意回国效力实乃我韩都之幸。”
萧孜:“主上言重了,为国效命是臣之幸。”
宴会之上来自朝中大臣的溢美之词数不胜数,韩国主面上说说笑笑心里不免有些防备。萧孜毕竟是从小生活在方都的人,韩国主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