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我府上?”
“恭敬不如从命。”
临走的时候王欲行给旁边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立刻会意,进去禀报了白袅他们。
“王大人已经将韩都遣使带走了。”
白袅说:“去吧,玉竹。接下来交给你了。你还能顺便出出气。”
“好!”
王欲行和萧孜畅谈“利益”的时候李玉竹带人去了清风里扣留了所有韩都的商船,拘押了韩都所有的遣使,将所有象征着遣使身份的腰牌全部收集了起来。
韩都遣使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在岸边看着商船上的货物被一点一点搬空。
“李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们可是韩都遣使!你这么做不怕影响两国之谊吗?”其中一个韩都遣使质问道。
李玉竹就像没听见一样,督促着搬货的人。“那些个金银玉器、怕磕着碰着的东西都慢点儿啊!”
“李玉竹!待我归国定然如实禀报今日之辱!”
“哦,是吗?”李玉竹走到这个韩都遣使面前说。“你真觉得自己有命回去?”“你们要扣押遣使?”
“就扣你了怎么样?”
“你……你……你们方都还号称什么礼仪之邦。如今竟公然违反各国公约,虐待遣使……我定要……”
李玉竹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拿了一块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你拿什么证明是韩都遣使呢?”
正巧有人来此汇报说商船上的东西全部搬完,就连夹层里的那些乐器也都搬了下来。
“来人,将这些身份不明,意欲走私我方都商品的人都给我抓起来。严加审问!”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是刑部尚书,但是我们刑部到现在都没有开张。不然用你这个身份不明的细作的血来磨一磨我们天牢里的刑具吧!”
“带走!”
真正的韩都遣使被全部带走,在旁边等候多时的“韩都遣使”如数上船。
商船上亮起来写着“韩”字的灯笼,船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