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和使节都安排妥当之后回到了白袅的房间。他的手里还带着给白袅准备的要替换的衣服。
“那个……礼服太重了,你换下来吧……”独孤欧阳说。
“可是按照你们姚都的省亲规矩这一路上都是要穿着礼服的。”
“整个车队都是自己人,他们不会乱说的,你换了吧。”
“好。这些饰品老是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这一路上烦都烦死了。”白袅说着一把撤下头上的发钗,左边的头发顺势落了下来。
独孤欧阳笑了笑:“果然,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白袅接过衣服:“真的没事儿?”
独孤欧阳宠溺的点点头。
“那我换了啊!”
“嗯。”
看独孤欧阳没有要走的架势,白袅将手里的衣服拿起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又说了一遍:“我说,那我换了!”
独孤欧阳这才意识到自己需要出去,又害羞了起来:“我……我…我出去守着……”他迅速出去,关上门,倚在门上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心突然跳的厉害……
我这是怎么了?独孤欧阳在心里问自己。但是他的心并没有给他答案。
“公子。”计臣心走上来寻找独孤欧阳。他赶紧缓和了一下情绪,很平静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又一车药材受潮了,要不要翻出来晒一晒,就是那车装着止血药材的马车。”
“此处距永安不远,你将那车药材拉回去,再换一车新的来。一定要在明日启程之前赶回来。”
“是。”
独孤欧阳解下自己的腰牌:“如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借回门之明暗助前线的药品。将我的牌子给他们看,守卫定不会过多为难。”
“是。”
另一边,昏迷不醒的尚万思被方寒连夜接回皇城。他一刻也不想等,只希望尚万思醒过来的时候他能够第一眼看见。
方寒盯着铠甲上的花纹,再次陷入沉思。
彼时方寒和白兰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