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完之后他就醉的趴在了桌子上。
“醉了!醉了你看看!”谭乡说着晃了晃倒在桌上的王欲行“欲行兄?你醒醒啊!”晃了半天王欲行也没反应,谭乡走回自己的座位。“你说他们两家世仇在朝堂上斗的水火不容,他们两个在这儿称兄道弟把酒言欢……这朝堂变幻无常,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李玉竹站起来:“这话不对!我们两家是世仇我们俩又不是!我怎么就不能跟欲行称兄道弟了?”
谭乡定在原地思考了一下:“你对!你说得对啊!”
李玉竹走到王欲行旁边,扶起他往船舱里走:“我先送他回去休息休息啊!”
“我帮你!”白袅起来要去帮忙扶一下。
“不用不用,你们去吃你们的。”李玉竹赶紧说。
独孤欧阳对白袅说:“你别去了,他能应付的过来。”
“好,玉竹你有什么事儿就叫我啊!”
“好嘞!”
白袅坐回原处之后独孤欧阳说:“我觉得他们两个这样挺好的。”“什么?”白袅不知道独孤欧阳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两个不会因为家族是世仇而盲目仇恨对方。你说是吧!”
“是啊。他们两个真好。”
白袅知道独孤欧阳说这话什么意思,但她和独孤欧阳之间可不是世仇而是血海深仇啊……眼下这平静的情形又能维持多久?
船舱内。
李玉竹将王欲行“扔”在了床上。没错,就是像扔一件衣服那样扔在了床上。磕的木床发出几声声响。
“还装?”
本该醉的不省人事的王欲慢慢坐起来,一边起来一边摸刚才被磕的地方。
“不是!大哥!我是醉了昏迷,不是醉死了!你是不是真想置我于死地啊!”
“你装的还挺像的,要不是大半夜老看见你在阁内偷偷喝酒我就真信了!”
“你……知道啊……”王欲行有一种最坏事被抓包了的尴尬。
李玉竹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