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白袅看了看药盒,苦笑了一下:“总比独自去见国主安全吧!”
“我和你一起去!”方南浔在屋里出来靠在门框上。
“我是见过国后的,她不像是有那些小心思的人。但是你一个人去我还是不放心。”方南浔接着说。
“不行!你身上还带着病气,不适合在外边走动。”欲晓一下子否定了他。
“我去吧,我与楚国后也有过一面之缘。”独孤奕说。
“你……”白袅看向独孤奕,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这么定吧,明日我和你一起去。”说着,独孤奕走到白袅面前低语了几句,白袅瞬间满脸通红。反观独孤奕,满脸得意的样子。就好像经常失败的比赛选手突然扳回一局。
第二天一早。
欲晓去信苑讲学,白袅和独孤奕一起去长春宫。
一路上,白袅都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想问什么吗?”独孤奕问道。
“我在想楚都人一向擅长田间劳作,体质向来都是各个国都中最好的。就连现在的少主楚衍都算不上体弱。怎么偏偏就楚国后体弱。”
“你觉得她是在蛰伏?我曾在楚国后生辰宴上见过她一次,她那个样子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独孤奕回想着那日的场景,觉得他不像是装的。
白袅看了看手里的药盒:“我就是感觉有些奇怪,说不上来的感觉。”
长春宫。
宫门前的小路上只有星星点点的几道雪印,看上去应该是刚刚有人扫过。
但是方寒为了防止鼠疫蔓延已经下令裁撤宫人,剩下不到半数的宫人分配到各处就更不剩几人。
“这宫人倒是真尽职!”独孤奕在门口说。
突然禁闭的宫门打开,楚玉成拿着一把大竹扫把走了出来。
几人面面相觑,略显尴尬。
“那个……我……”楚玉成赶紧把面纱往紧系了系,脸上好像做坏事被抓包了一样窘迫,双手紧张的攥紧了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