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不必去管他们,这些莽夫就是会吓人!”
那张兄呵呵一笑,跟着谭宁一起坐下。
“谭兄,这外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谭宁摇头叹息:“管它作甚?喝酒喝酒!”
“连你也不知道?”
张兄死死盯着谭宁。
谭宁去拿酒壶的手微微一颤,读书人最好面子,怎受得了好友如此言语。
他轻哼一声,拿过酒壶给好友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缓缓开口。
“锦衣卫嘛!恶名昭着,实不相瞒,此事我还真是有些眉目!”
“哦?说说?”张兄好奇道。
谭宁微微一笑:“没想到张兄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张兄端起酒杯小酌一口,呵呵一笑:“闲来无事,笑谈而已!”
谁知道听到这句话,谭宁哈哈大笑:“哈哈,没错,就是笑谈!”
“张兄此言,甚合我心啊!”
自古一来,文人武夫都不是那么和谐,政见不同也罢,思想相左也罢,总之,能和谐相处的不多。
谭宁就是一位看不起那些胸无点墨武夫的文人,对于张兄将锦衣卫这些武夫所为看做笑谈,他自然是开心至极。
他甚至都没有想过锦衣卫的动作是谁的命令,酒意上头的他已经是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在户部如履薄冰的警惕之心。
“哈哈,来,谭兄,喝酒!”
那张兄给谭宁到了一杯酒,静静地等着。
熟悉谭宁的他知道,接下来他就该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何事了。
谭宁醉意熏熏的脸上露出笑意,伸手拿过就被再次一饮而尽。
正要开口呢。
“砰砰砰!”
谭郎中的府邸大门被敲的震天响,直接就打断了谭宁接下来的话。
谭宁酒意散了些,怒道:“何人如此无礼?”
安伯脸色煞白,看向门口的眼睛中满是惊恐,不会是那群索命的家伙上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