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
那么就只好见招拆招了，可惜慕灵说这家伙毒，那就大概率不会亲自出手刺杀他了。
这种明面上的算计也好，动武也罢，应对起来都要比应对暗中的手段来的轻松。
果真还是影藏于暗中才是最安全的呀。
可惜了，如果有人脸识别，再加上随处可见卫星和摄像头就好了，找一个人还不简单？
也不知道上一世那些人怎么就找不到那些偷偷摸摸的家伙。
春秋楼的和飞鱼楼的情报能力虽然不错，可毕竟不可能面面俱到，还是得有目标，然后有的放矢才行。
祁醉倒是想像锦衣卫那般，就连大臣吃的什么，晚上和小妾什么姿势都了如指掌。
可是可能吗？绝无可能！
一是祁醉没那么多人手，二是自己手下的情报组织可没有前世锦衣卫那般的权势滔天。
锦衣卫就算是被那些大臣发现了又能如何？你动他试试？
春秋楼的情报可能还好，依附于酒楼，打探的也不是什么高深机密，危险性不高，主打一个遍地开花，情报杂而多。
飞鱼楼则是不一样了，他们是谍子，影藏在王公大臣、江湖绿林里的暗探，情报精而细。
他们这种身处敌后的人哪个不是心惊胆战，如履薄冰？如果一旦被发现了是什么下场？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所以情报这东西能知道一些重要事情就不错了，随便一个人的出现，情报就能及时送到祁醉手中？还想要那些谍子将目标的裤衩子都扒出来？做梦呢？
除非此人本就是那些谍子的重点目标。
对于那么谍子，祁醉更期望他们能在未来的战场上发挥他们的作用，他们是真的可以影响战局。
对于不知道慕霄羽来到大夏，祁醉也没有觉得手下无能，慕灵要嫁给自己他们不是也没查到？别说他们了，就是曹正淳伴身祁疏身边，不仍然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既然慕霄羽能离开大慕到大夏，必然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