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丁春水如芒在背,担心燕震有一天会杀回天津卫为母报仇,总想将燕震除之而后快,但是苦于找不到机会。
“那么具体怎么做?”巢丕昌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揪掉了一绺胡须问道。
丁春水又一次凑上巢丕昌的耳朵,低低私语了一阵之后,只见巢丕昌的表情时而惊恐时而点头,最后二人道别,巢丕昌出了丁府。
“咦?巢总兵?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末将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您!”守卫北门的龚济民正在指挥着士兵守城,一回头看到总兵巢丕昌就站在自己身后。
“本官去哪里还要向你请示吗?”巢丕昌不悦的说道。接着又说:“本官看天津卫兵力太过薄弱,去请救兵去了。”
“救兵?”龚济民不解的问道:“哪里的救兵?”
巢丕昌面色一正,自豪的说道:“本官刚刚去说服城里的大户丁春水,他同意让他的家丁协助咱们守城。”
“丁老爷的家丁?”龚济民不屑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就他家里那一百多个街溜子一般的玩意儿?还能打仗?”
“龚济民!”巢丕昌大喝一声,训斥道:“当此危难之际,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怎可如此的不识好歹?丁老爷有心协助我们保国杀敌,你不知感谢,反而阴阳怪气说出如此伤人的言语,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呵呵,行行行,巢总兵您要是信得过他那您就随便,反正他别拖咱老龚的后腿就成。”龚济民说完也不理他,径自指挥将士们守城作战去了。
巢丕昌恨恨地看着龚济民的背影,一转身又独自下了城墙。当天夜里,一个黑影从西门出了天津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大哥,敌兵太多了!我的枪管已经红了。”李昊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打死了多少敌兵,一边忙碌的用湿布给枪管降温一边扭过头和祁无虑说着。夜色中,汗水和泥水混合在他的脸颊。
祁无虑一咬牙,他知道这时候要用杀手锏了。
“手榴弹准备!”
火枪兵们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