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但现在停下来是给另一个人上香,那就是朱迪锐的父亲。
说实话,朱迪锐对这个父亲,真的没有太大的记忆了。
他在朱迪锐十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嗝屁了。那个时候的记忆就不牢靠,再加上这么长时间的洗刷,更加模糊了。
更何况这个朱迪锐,现在都是穿越而来的,如果不是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和现在的这些亲人都不亲。
上了几炷香,烧了一些纸钱就离开了。
这次的祭拜,还是比较简单的,仅仅一上午就已经弄完了。
两年前,朱迪锐考上华清大学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简单,什么写上族谱,祭拜祖先,祷告词,流水席…………
可能在现代人看来。
考上华清大学,远远没有赚上万亿身价来的好。
但是在当时,这可不一样。
老一辈人,还是有着士农工商的想法,你就是赚了再多钱,也没有人家金榜题名来的好。
甚至满身铜臭味的人,吃席都不配和金榜题名的人一块。
回到家后,朱迪锐猛的一下躺在床上,休息了下来。
这祭拜真是太累了,这个时候的扫墓,那真的是用扫墓。
而且因为朱迪锐长子嫡孙的身份,这除草、打扫等活,大部分都是朱迪锐来干的。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家里人都在看电视聊天。
但是朱迪锐被爷爷叫到了房间里。
爷爷也没说是因为什么事情,但是看爷爷那一脸严肃的样子,朱迪锐也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于是一脸好奇的跟了上去。
“小锐,你知道咱们家是什么来历吗?”
“知道呀,前些年你不是就和我说过了吗?咱们家这一脉,是明成祖朱棣传下来的。”
爷爷看了几眼朱迪锐,皱了皱眉头。“你是不是不相信啊?”
朱迪锐连忙摇头。“不,我信,我十分相信。”
但在心里说的:就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