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自己堵住了一样,那半句好心的劝告都听不进去,”
“李大壮呢,还会特别自以为是,觉得自己那点狭隘的看法最了不起,别人的智慧和经验大壮根本看不上,别人好心来劝他,他不但不领情,还说一些讽刺的话,嘲笑他们的好心,你经历到了李大壮的哪个阶段呢?”
我最后那句话一问出口,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生魂就“呜呜呜”地哭了。
我跟顾以琛相视一眼,都没吭声,静等着听男人的生魂诉说冤屈。
“师傅,我37了,还是很叛逆,但是心态好像已经平和到一个境界了,凉薄?无所谓?不在乎?我好像……呜呜呜呜……我好像经历了去年的遭遇后现在的心态堪称无敌,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演员,明明觉得不所谓,无论什么事情,但是我要演一个有血有肉有情的人。我活在不好遭遇前那个自己的回忆里出不来。以前的我真的还算不错啊,还算不错,真的。”他一边诉苦,一边呜呜呜地哭。
“凉薄一点儿的人容易翻篇。过最好的日子,别回忆的好。”我诚心实意地劝他。
“师傅,我这个人能繁别人的篇,翻自己的篇太难了。我赔了钱之后,我……无时无刻都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呜呜……”他哭着,两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以前真的有好朋友劝过我,劝了几回,因为我不听,也就不劝了。”
“呜呜呜……我好后悔啊,那些劝我的人,都是真心实意为了我好的人,我现在赔了钱,我也明白了,他们曾经也管过我,可是我没听,我错了。”
“他们肯定都看着我是个傻子,管也管不了,就只能躲着我了,呜呜呜……”
他抬头说了几句,又低头呜呜地哭起来。
等他哭了一两分钟,缓和一些了。
我收到了顾以琛发过来的信息,让我劝他。
“这位先生,我告诉你一个玄学真相。苦难呢,是人生的基本特征。我们每个人一辈子吃苦的总量,它是恒定的,它既不会凭空消失,也不会无故产生,它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