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公子,你还是留在山庄吧,这又是何必”,墨小霜劝道。
“山上无聊,我还是下山去自在”,空对月说道。
二人下山后,墨小霜与空对月道别,一路向汝州去了。
逍遥谷的楼外楼还是像往常一样热闹,春节前夕,逍遥谷更是热闹非凡,张灯结彩,日日喧嚣,夜夜歌舞升平,一直持续到上元节。
自那墨姑娘走后,空对月每天喝的酩酊大醉,满嘴说胡话,楼外楼的人没有人觉得奇怪,空扇子空对月,每天除了喝酒就是赌博,银子花完了便到千面公子楼外楼这借银子、赊酒喝,有时候又能从赌场拉几个买消息的人到楼外楼这抵账,日子过的是潇洒、痛快,只有一人能看出空对月这段时间的醉与以往不一样,以前是似醉非醉,如今却是真醉。
上元节这天,逍遥谷大街上,男男女女都聚集在一起游湖赏灯,放孔明灯的放孔明灯,划龙船的划龙船,楼外楼的伙计们也都出去凑热闹去了。
唯独那空对月一个人在楼外楼喝着闷酒。
“公子,来,我陪你喝上几杯”,楼掌柜提着一坛酒往空对月桌子上一放。
空对月睁着迷糊的眼睛眼瞅着楼外楼,说道:“楼掌柜,这上元节的,你不会是让我来还银子的吧”。
“这间酒楼本就是公子家的,公子在自己家喝酒,又怎么要银子呢”,楼外楼说道。
“这不是我的,这都是颜重山的,颜重山的”,空对月说道。
“公子所言差矣,颜重山不过是暂时代公子管理,逍遥谷之产业,天下无人不知乃飘剑山庄所有,而公子您才是这飘剑山庄的继承人”,楼外楼说道。
“可天下人只知白秋月和颜重山,天下人何曾知道我空对月,我连在逍遥赌坊还需要自己赚银子,这颜重山对我还不如庄上的一个仆人”, 空对月本想一个人静静,此时楼外楼来招惹他,令空对月很是不爽。
“这难道就是公子天天买醉的理由吗”,楼外楼说道。
“不是”,空对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