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询见众人都低头不说话,便不再多说,领着文姨和小通通回到席上一一敬酒,现场又恢复了热闹,大家一一起身互相敬酒。
待来到街坊邻居这一桌上时,欧阳询敬酒,一人打扮甚是奇怪,不似平时街坊邻居,引起了欧阳询的注意。
此人待欧阳询走近,趁着人多,突然站起身来对着欧阳询耳边说了些什么,便离席了。
欧阳询随即唤欧阳智,吩咐欧阳智在此照应,急急忙忙便也离了席。
欧阳询来到书房,刚才与自己耳语之人正背对着自己。
“不知哪位江湖好友有事相约”,欧阳询说道。
此人慢慢转过身体,摘下头冠,目光如炬,三十岁上下。
“老臣惶恐,见过窦王”,欧阳询跪倒说道。
“太常卿恐怕是早忘了我这流亡之人吧,今日我看许多旧人皆在席上,我却不请自来,是否让太常卿心中不快”,此人冷冷的说道,此人正是窦封,原夏王窦建德之养子。
“窦王切不可如此说,欧阳询不是背主求荣之人,今日能再见窦王的义子,我已是心生无憾”。
“既是心念旧国,夏国覆灭,尔等旧臣为何不思复国,却甘心做他人之臣呢”,此人说道。
“老臣年迈,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望窦王体谅”。
“也罢也罢,我今日来是找你要一件东西”,窦封说道
“窦王请讲”。
“那我就直言了,北郊游记是在你这吗”。
“此书并不在老臣这,窦王又是从何人那里得知的谣言”。
“太常卿就不要装糊涂了,此书之重大,你我皆知”。
“老臣确实不知”,欧阳询说道。
“我再问一遍,在不在你这”。
“老臣确实不知,罪该万死”。
“好,既然如此,多说无益”,窦封推门一个翻身便不见了踪影。
多年未见,没想到窦封轻功如此了得,看着如鸟一样飞走的窦峰,欧阳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