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脖颈处,身子都开始发软,觉得自己当初真的看走眼了。
觉得自己舌头都开始发疼了。
下面穿的裙子也卷做一团。
原本以为是个禁欲的将军,没想到这么会。
刚洗完澡的两个人,身上各有各的体香。
许知意的头发俏皮地在他脸上扫了扫,他终于抬起身子,将她的头发朝着旁边捋了捋。
又亲了亲她的耳垂。
看她还在愣神,又问了一遍;
“喜欢吗?我同陆遇比,更喜欢哪个。”
许知意的脸“刷”一下红了,她只当陆遇是弟弟的,他平常吃醋也就罢了,怎么还在床榻之间提起别人的名字。
她脸色一变,用手掌想将人推开,却发现推也推不开。
男人继续说着:
“我行军多年,身边没有一个女子,就连一只母蚊子都近不了我身,你离其他男人太近,我委屈。”
许知意眼皮跳了跳,发现真的不对劲了,陆肆那个锯嘴葫芦怎么可能说出“委屈”这两个字。
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坐了起来:
“你是谁,你不是陆肆。”
陆肆想要牵过她的手,却被甩开。
他轻轻笑来下:
“你看看我的伤口,还是你亲自上的药,我又怎么可能不是陆肆。”
许知意仔仔细细地看了眼,他身上有两个暧昧的痣还在,就算是其他人伪装,也不会伪装的这么像。
她的目光在陆肆的脸上看了又看,好似想要看出些花儿。
“你是陆肆,但是你.......”
许知意拍了拍自己脑袋,总感觉离正确答案就差了一步,像蒙着一层纱一样。
昨天晚上陆肆好像亲过自己后,又当什么都没发生,会不会他就没关于这部分的记忆?
她又看向陆肆那张脸,只听见他悠悠地说了句:
“昨天晚上白疼你了,没想到一天就把我忘记了。”
嘴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