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晚上自己被临时传召入宫,却从自己身上搜出莫须有的贵妃的画像。
他就知道这次遭了,皇帝当即决定对他杖刑七十逐出宫中。
这应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或许会将他贬为平民。
也许从他这些年打了那么多胜仗,在百姓里名声越来越好的时候就决定了这样的命运。
许年年看他说正经事,脸色也开始严肃起来:
“你是想说接下来你会被流放的事情吗?”
陆肆怔了怔:
“流放?”
他倒没想过会被流放,也觉得当今圣上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许年年挠了挠耳根:
“是这样的,我父亲给我传来消息,说你即将被流放,让我跟家里断绝关系,所以我刚才一时想不开去上吊。”
陆肆脸色更冷了两分,他能看出许知意说的应该不是假话。
如果要流放,那他们一家岂不是都要被连累?
可是他大哥战死沙场,父亲残了一只胳膊,为这大朝都曾留下汗马功劳。
他突然想起父亲说的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去他的臭狗屁吧,他想活得好好的。
陆肆的声音有些沉:
“不和离的话,未来你即将吃苦了。”
“无所谓了,反正我和离了也回不去,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说这话倒是真的,原主父亲确实听见了风声,安排了她一个不受宠的闺女嫁过来,不过传信是假的,他才没那么好心。
陆肆第一次认真地看了眼面前的女子,容貌艳丽,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该鼓的地方鼓,该圆的地方圆,一双杏仁眼含着光。
“你这幅容貌若是在流放路上,可知有什么后果吗?”
许知意笑问:
“那我就当你在夸我了,我当然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才会同你讲这些。”
陆肆眼底倒是有些佩服,没想到看着一个弱女子就有如此胆量,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