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她也觉得不正常,若是正常男人,肯定早就异军突起了。
他这还摆这死处。
因为睡觉,陆时宴晚上穿的很宽松,
已删,反正意思就是不能用了。
陆时宴一时之间只觉得难堪跟羞愧。
想做不能做,跟能做不想做是两个概念,他的脑子仿佛又回到刚才被寒风吹过的时候。
只不过,这风吹的他刺骨的冷。
陆时宴喉头耸动了一下,再出声的时候,声音里带了不仅是低哑还有浓重的疲惫:
“我可能给不了你想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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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衣服上,不动声色地蹭了蹭。
许知意得想办法弄懂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对这种有缺陷的人,声音还得温和,省的刺痛他:
“你以前自己解决过吗?”
陆时宴睁着眼,眼神不知飘向何处,有过吗?
年轻气盛的时候,是自己解决过的。
只不过他好像对那方面要求一直比较低,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
正在许知意以为他是天生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他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清冷:
“从上次受伤,就是你上次找我谈结婚那次,从那以后就没有了。”
他叹了口气,侧过身,帮她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
“许知意,我们离婚吧。”
声音不大不小,冲进许知意的耳朵里的时候,她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虽然他受伤是因为心中的大义,但是他现在说话自己是真不爱听了。
离婚?她正在想办法给他治病,他就想着离婚?
她定定地看向陆时宴,“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吗?你一不行就离婚?”
好歹确定他真的救不过来,才会离婚啊,现在都没试过。
陆时宴也对上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