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梧白靠在床头,疲惫地伸了伸大长腿。
“我和清河按照安哥给的地址,去他跟闫相碰头的几个地方细细查找了下,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就从安哥说他从没听见这个人开口说话这点,我们就应该知道,这个人极其谨慎小心,不会轻易留下痕迹让人抓到。”
他靠在床头,用长指轻轻揉着眉间。
“现在事情变得比以前更难办了,原本以为,咱们只要把闫相抓住就行。但是现在我们却不能轻易动他,否则,有风吹草动,他的同伙极有可能把闫相推出来顶罪,自己则置身事外。”
“那样,咱们抓住的不过是个傀儡而已,这个人能扶植闫相,他日难保不会有王相,李相,张相,源源不断无绝尽也,后患无穷。”
“那,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个神秘人找出来呢?”
黎辰辰问道。
冷梧白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办法,第,抓住这个神秘人,来个人赃俱获。但是我们现在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提要抓住他的错处。这个办法太难了。”
“那,第个办法呢?”黎辰辰问道。
冷梧白望了她眼,摇头道,“第个办法,让闫相指认他,并且拿出他的罪证。闫相曾经对那个神秘人说,大不了起死,我猜,闫相敢说这样的话,他的手里定有保命符。他的保命符,对于他这个同伙来说,就是催命符!”
黎辰辰点就通,“也就是说,咱们只要找闫相拿到这个催命符,就能把这两条大蛀虫同时挖出来?”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但是既然是闫相的保命符,想叫他交出来,简直难如登天!”冷梧白答道。
他捏起那张火药交易协议,“希望,这些火药能把他们俩都炸出来!”
他伸手将黎辰辰揽进了怀里,她柔软温热的身躯,像是把熨斗,熨平他忙碌了整天的疲惫。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
黎辰辰靠在他怀里,担忧道,“闫相爪牙众多,相信那个神秘人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