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遍布血痕,糊着大团大团的血,看着触目惊心。
刘久兆罩着件灰鼠皮大氅,拢着袖子,站在檐下看着贺承均挨打。
他嘴角噙着笑,对着贺承均说道,“贺大人,受不了就说声,这丢了官,比丢了命强!”
贺承均死死咬着牙,从牙齿缝里蹦出个字。
“下、官、认、罚!”
刘久兆气得收了笑意,冷声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刚刚打了多少棍了?十了是不是?给我继续打!”
他定要借今天这个机会,逼贺承均离开巡城防不可,否则,自个儿的侄子就没有差事干了。
站在贺承均身边的行刑官得了命令,挥起手臂粗的军棍。
然而,棍子才刚举起来,就听见门口传来声娇喝。
“住手!”
刘久兆抬眼看去,个穿着狐裘的姑娘从门外快步走进来,头上戴着帷帽,看不见面容。
他不悦道,“姑娘是哪家的小姐?这巡城防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赶紧走!”
那姑娘非但没走,反而还脆生生道,“我问你,为什么要罚他?”
被个姑娘这么当众诘问,刘久兆觉得失了颜面,登时怒喝道,“我叫你走,你没听见吗?守卫!守卫!把她给我轰走!”
旁边立时有人朝着那姑娘跑过去。
不料,门外又跑过来个姑娘,边跑边气喘吁吁地喊,“冷家小姐,谁敢乱动!”
冷家?
刘久兆眉头跳。
那姑娘跑到原先那个姑娘身边,举起手里的令牌道,“我们小姐是内阁大学士冷骞南的掌上明珠,这里主事的是哪位?上前回话。”
滴冷汗自刘久兆额前滴落。
但是他顾不上擦,连忙小跑着奔了出去,半躬着腰道,“下官巡城防守正刘久兆,听候冷小姐吩咐。”
冷梧婷自看见贺承均满后背的血开始,整个人就觉得有点晕。
但是她死死咬着下唇,努力保持话语的镇定,对着刘久兆娇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