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今天铺子里处理点事情，耽搁了。”
“铺子？出了什么事吗？”
老夫人听她的话，声音有点急起来，伸手去拉她的衣袖，
“是又有人来闹事了吗？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珍娘笑着按住了老夫人的手。
“阿娘莫慌，是好事。听我跟您说。”
她将黎辰辰在店里做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遍。
“媳妇就是在店里处理那些她说不好的东西，才回来得这么晚。”
又说道：“我让她自己挑东西作为报酬，她只要了那套银头面，我又自作主张送了她盒珍珠，当作李掌柜对她无礼的赔罪。”
老夫人将心放回原处，赞许道：“这姑娘倒是难得的好性子，不贪心不张扬，懂做人处事。”
她又拍了拍珍娘的手：“你做得对，有罚就有奖，李掌柜对客人这么不客气，回头好好罚他！”
珍娘踌躇了会，才说道：“今天媳妇罚他的时候，他说不想干了，跟我们请辞。”
话出，婆媳两个都沉默了。
良久，老夫人长长地叹道：“李掌柜走，我们这铺子怕是要关门了。”
她转身对着面前的佛像，虔诚地叩了个头。
“铺子挣钱不挣钱倒是不要紧，反正家里现在就剩我们几个人，也没什么开销。”
她长长叹，眼里闪出晶莹的泪花。
“就是愧对了咱们司家的老祖宗，留下的祖产都败在我手里，日后去了阴曹地府，我拿什么脸面对老祖宗们。”
语至伤心处，老泪纵横。
珍娘连忙把扶住了老夫人的身子，哽着泪道：“不不不，不是阿娘的错，都是媳妇不好，是媳妇没有本事，让店里不好的首饰件接件地做出来，败坏了店铺的名声……”
老夫人拉起她的手，抚摸着她纤细指尖的厚茧子叹道：“你的长处是做首饰，不是做生意。以你的能力，将这个店铺撑到现在，已经是难为你了，唉！”
她仰起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