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黎辰辰早点离开,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依依不舍道,“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了,明天我给你饯行吧。”
又到灯火阑珊时。
青楼的夜晚永远是那么热闹。
特别是飘香院。
楼上的包间里,冷梧白拧着眉,捏着手里的酒杯沉思。
他是怎么来到涂山镇的?
哦,是清江像蚊子样,直在他耳边“嗡嗡嗡,嗡嗡嗡”地啰嗦,他烦不胜烦才答应来的。
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不服气地反驳道,自欺欺人,你是想来找辰辰的吧?!
同房间的是个瘦小的老头,他拱起手笑道,“哎呀,没想到冷县令能来我涂山镇,参加这个开春农耕节,真是让人惊喜啊,来,我敬冷兄杯。”
说着拿起酒杯凑上前来。
冷梧白不悦道,“王县令,有事要谈,在县衙里谈就行了,何必到这种地方来说?”
王县令打着哈哈凑上前来说道:“冷兄不知道,这个飘香楼里有位兰花姑娘,会跳种很特别的舞蹈,那舞蹈看得特别诱人,我好不容易才定到了这个房间,特别邀请冷兄起来观赏的。”
王县令边说,心里边腹诽道,冷梧白是县令,他也是县令,谁也不比谁级别高,怎么站在人家面前,他就是比别人更谦卑点,是怎么回事?
冷梧白放下了酒杯,淡淡道,“王县令这么盛情招待,冷某无功不受禄,可是心虚得很啊。”
王县令哈哈笑道:“冷兄真是目光如炬啊,实不相瞒,在下确实有件事情想要冷兄帮忙……”
冷梧白低垂着眉眼轻抿了口茶,悠悠开口道:“冷某人微言轻,不知道能帮王县令什么忙?”
王县令并不急着说话,反而打开门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后又关上门,凑近在冷梧白耳边说道:“听说朝廷拨了笔春耕款下来。”
冷梧白心中动,眉眼之间依旧不露声色:“那又如何?”
王县令悄声说道:“小弟我最近手头有点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