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气得变形了。她摸出根竹管,凑到嘴边就要吹。
紫衣少女跃而起,脚踢飞了她手中的竹管,又伸手拉,将房顶绑着的红绸拉了大段下来,身形迅速地绕了几圈,就将黎敏敏绑了个结结实实。
做完这切,紫衣少女又蹲到冷梧白身边,眨巴着眼睛道,“你真要我给你解?那你可是要吃大苦头的哦。”
冷梧白闭着眼睛说道:“什么苦都不怕,只要你能解毒。”
少女颇为赞赏地鼓了鼓掌。“好!是个男人!你中的是春药,春药的药性都融在血里,随气血运行而发挥药效。只要在身上割出伤口让血流出,阻止了气血的顺利运行,也能解了药效。”
她从靴子里抽出把匕首。“各种春药药性强烈不同,说不定要留很多血才有效,你敢不敢?”
清江立时抱紧了冷梧白:“不要啊,少爷,流血会死的!”
冷梧白皱着眉说道:“清江,你再吵我就把你扔深山里喂狼。”
他眼神看向少女,嘴里坚定地说道:“我拿不起刀,你来。”
少女举起了匕首。
锋利的刀尖划破了冷梧白的手臂,鲜血立时如水流般,滴滴答答流到地上的海碗里。
伤口不深,很快血就凝固了。
少女又划了刀。
血,又流了下来。
冷梧白死死咬着牙,任鲜血流了满地,声不吭。
他的手臂上划了道又道伤痕,鲜红的血宛若雨天屋檐的雨珠样,滴滴答答地落满了海碗。
匕首在他身上每划道伤口的痛楚,竟然让他心头松快了几分,虽然他感到自己身体渐渐虚弱,但意识却越来越清醒了。
少女终于停下了匕首,再次搭脉。“差不多了。”
黎敏敏眼见冷梧白宁愿刀刀地割自己,宁愿让自己流血也不愿意碰自己个手指头,绝望与恐惧让她崩溃。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要我?我比她到底差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