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厉害啊!我看你以后怎么跑!”
孙青瑶被剧痛折腾地快要死过去,崩溃地大喊道:“表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是谢家主母!”
谢景杭正在穿衣服,听见她这句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孙青瑶爬过去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道:“表哥,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从小我就爱着你!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你好不好?”
谢景杭低下了头。
他伸手按住了孙青瑶的头,抓着她的头用力地朝着桌腿撞了过去。
“你,不配。”
孙青瑶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谢景杭打开了房门,面无表情地吩咐道,“明天叫人把这间书房拆了,重建间书房。”
“把里面那个女人关到偏院里去。只给水喝,不许给东西吃。”
“长海,备马,即刻出府。”
谢府大门打开,谢景杭和长海飞骑出门,往城外飞奔而去。
两个人路飞驰,很快就到了清水村。
白天热闹的新房静静地矗立在夜色中。
长海瞄了眼脸色黑得吓人的主子,斟酌着用词道,“爷,这个时候,黎姑娘和新郎张柱想必已经安歇了,不如,就让她睡吧。”
木已成舟,何必逆天而行呢!
谢景杭眼光死死地盯着门口那个火红的喜字,冷声道,“你等下把张柱全家都杀了。”
“啊?”长海吃惊,爷很久没开杀戒了。
谢景杭幽幽道,“你如果多嘴,我就把你也杀了。”
长海立即捂上了自己的嘴。
为了保住黎姑娘的名声不惜大开杀戒,这爷对这黎姑娘可真是疼到骨子里去了。看来谢府马上就要办喜事了,他很快就要喊“夫人”了。
谢景杭下了马,长海长剑挥,砍断了门栓。
夜深了,大家都在熟睡,谢景杭和长海路畅通无阻地摸到了贴着喜字的新房门前。
万籁俱静,两个人站在门口,很清楚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