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镯子怎么来的?”
花婶握着小布包,抹了抹眼泪。
“这石头是我爹爹无意间找到的,觉得颜色好看就带回来了。那个时候我要出嫁,我爹爹就说,女孩家定要有个好嫁妆傍身,所以他凑钱买了点点金子,把那个石头磨成小珠子,做了这个金镯子给我当嫁妆。”
“这个镯子抵个百来两银子,绰绰有余吧。收好,这是你爹爹给你的底气,不要为了个不值得的男人卖掉自己的底气。”
惊喜来得太快,花婶明显脑袋里转不过弯来,整个人直愣愣地像个木偶。
黎辰辰又拿起匕首,轻轻地吹了口气,斜眼看向赵管事。
“赵管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要把头给我当凳子?虽然吧,你这个脑袋里水太多了,当凳子是不合适的,但是呢,我最近刚好想养鱼,拿来当个鱼缸,挺不错。”
她边说边拿着匕首朝赵管事走去。
赵管事脸色煞白,连连后退,惊恐地看着慢慢逼近的黎辰辰,惊慌失措地大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几缕水流自他胯间蜿蜒而下,股难闻的味道随风弥漫开来。
招财猫嫌恶地捂住了口鼻。
很快就有人把赵管事抬走了,又很快地将滴落在地上的水渍擦干净,房间里还放上了香炉。
招财猫忽然笑起来。
“来人,把这位夫人的账划掉去吧。至于你,有趣的小东西,你来这里干什么?”
有、趣、的、小、东、西?
黎辰辰掉了满地的鸡皮疙瘩。这是什么恶心的称呼?
在边被忽视许久的黎修成小跑着上前,半躬着身子笑道:“谢老板,我们是在还账的。”
这可是银客来的东家谢景杭!
跟这东家把关系打好了,万以后不方便的时候再来借钱,不就更方便了吗?
黎修成心里的小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脸上的笑又灿烂了几分。
“还账?”谢景杭玩味的眼光在黎修成和黎辰辰身上来回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