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地走上前。
“宿大夫,你还不赶快给葛前辈开锁,你看她手都磨破了。”
宿景宏看,果然,葛慧心纤细的手腕上已经磨破了皮,渗出了点点血丝。
他伸手要去按密码,葛慧心气呼呼地把手挪开了:“不要你假好心,就让我被锁死在这里好了,正好跟你就没关系了!”
黎辰辰笑道:“葛前辈,明儿个开门,上门的客人可都瞧见你坐在这,那你不是更讲不清楚了吗?”
她又将宿景宏拉到边,低声跟他咬着耳朵。
“宿大夫,您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说话都是反着的,要就是不要,不要就是要,快去开啊!”
宿景宏满眼疑惑,得到黎辰辰的眼神鼓励,他大步上前,用力拉过密码锁,按了几个数字,将葛慧心的手放了出来。
葛慧心本来像头小兽样不停在挣扎,看见他摁的那几个数字后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0,十,十,你还记得?”
她低低地问道。
“佑光年,十月十日,你我第次相见,也是你我定亲的日子,我那个时候就说过,我会辈子对你好的。”
宿景宏握着葛慧心的手腕,摸出个药瓶,细细地给她涂抹着药膏。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时光荏苒,不改初心。”
豆大的眼泪从葛慧心眼角滚落。
“你以前什么都不说,只是味地对我顺从,我还以为你对我厌倦了,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
宿景宏抹药的手停了停,良久才低低地说道:“不是你自己跟丫头说,想要夫君像小狗样听话吗?抬手。”
葛慧心抬头瞪他,很快又像瘪了气的球样软了下去,配合地举着手腕让他涂药膏,嘴里不服气地嘟嘟囔囔。
“你的耳朵倒是灵,就那么嘀咕了句就被你听见了。”
宿景宏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那把休书还给我好不好?”
“撕了,没得还。”
“那我就叫媒婆再上门提次亲,咱俩再成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