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往哪儿搁。
瞧那架势,似乎那后座上坐着的,也出自她们博尔济吉特一般。亦或是,那个位置上坐着的不是皇后一般,这般张扬。
说到了这里,钮祜禄妃更是笑着自我打趣:“便是太皇太后与皇太后不嫌我烦,我也不好意思再去太皇太后与皇太后那里犯蠢。”
这场上一幕一幕,和气的刀光剑影,内外命妇吗都极有眼力见儿地看着,默不作声。
不值当!
“本宫倒是宁愿享福,每日里都去慈宁宫与慈仁宫,与太皇太后、皇太后说话逗趣,可惜本宫虽对大草原神往有加。”钮祜禄妃素日里话不多,是因为不需要她说,当需要镇场面的时候,她就能与皇后一唱一和,端的是后妃和睦。
裕亲王福晋当着开心果,融合剂,“今儿是正月初一,内外命妇们朝见皇后娘娘的大日子,亲戚家寒暄,另挑日子就是。可不兴这会子的!”
钮祜禄妃亦是抬举道。花花轿子众人抬,钮祜禄妃说去话来,也自有好听点时候,大家族里出来的,什么阴谋阳谋来不起,不过是捧一个蒙古科尔沁的博尔济吉特王妃,不必使上浑身解数,话语里七八分真诚,就足够了。
王爷是与她琴瑟和鸣,但这是因为所有人乐见其成。
不然,所有人反对了,能守住与王爷的一分情意,她心里都没底。
从听到‘庶妃无品无阶,自然不必行礼’时,在场就有人脸色不好看了。虽然人家说的是实话,但架不住实话不好听不是。
钮祜禄妃瞅了一眼皇后,高贵大方地道:“却未曾得亲眼一见、亲耳一听。都是道听途说之文,拿去于太皇太后、皇太后跟前逗趣,还要劳累了太皇太后、与皇太后,为我解惑。”
“阿尼亚还是快些入座吧!”裕亲王福晋也在列,她出自蒙古正白旗,虽非属蒙古科尔沁。矛盾自然有,更何况蒙古科尔沁一贯是高高在上、鼻孔瞧人的,裕亲王福晋也不会不长眼地去为博尔济吉特氏出这个头。
一九二.三.一二七.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