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事有些担心地道:“许妃敢当众公布这件事情,应该还有其他的证据。”“别的不说,光说她说先帝当初有两道诏书的事情,就十分麻烦。”“若真有朝臣拿出先帝的另一道诏书来,那就……”景时砚一时间也不知道许妃的这句话有多少可信度。因为她平时行事就很疯,这一次她的行事更是让他猜不透。所以他此时也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他沉声道:“当时事发突然,先帝不可能有时间写下两封诏书,且还交给了臣子。”“以父皇的行事风格,当初他夺得帝位之后,肯定会做好扫尾的事。”“当时他们必定会把所有的诏书全部毁了,不可能留到现在。”“就算真有那道诏书,先帝肯定也是交给京中的大臣。”“当初被先帝重用的那些臣子,父皇是杀的杀,贬的贬,流放的流放,没有一个留在京城。”“那道诏书应该早就不在了,如果在的话,上次景墨晔逼宫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拿出来了。”管事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在这种情况,先帝若有诏书的话,在经历了十余年的岁月,只怕也早就已经毁了。而如今对他们影响最大的就是先帝的那封诏书。若是没有那封诏书的话,许妃的话对他们根本就造不成影响。正在此时,门房来报:“左都御史,大理寺卿,户部左侍郎求见殿下。”这些人都是景时砚的人,景时砚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事情而来。他便道:“将他们全请去花厅,我随后便到。”门房应了一声便下去了。景时砚如今心里有了谱便没有那么慌了。他飞快地在心里理了一下思路,便往花厅走去。这些大臣都是他的心腹,在这个时候他还得稳住他们,让他们跟他共进退。只要再等十天,他的兵马进了京城,那么这天下就是他的。他过去的时候,几位大臣的脸上满是忧色:“殿下,许妃的事情想来你也听到了。”“眼下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景时砚把他方才和管事说的话大概说了一遍。他最后总结:“这件事情我们只要一口咬定是许妃的恶意中伤就好。”“先帝不可能留有第二封诏书,若有的话,早该拿出来了。”“再则就是,许妃是景墨晔的亲生母亲,不管他们之间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