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惯她。”
“你恨她?”
“是呀,她一来就勾引我哥,半夜和我哥滚床单,我哥给了她三万块,我讨厌这种人,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要赚那种钱,不自己去奋斗呢?”
郁辞冷笑道,“什么时候?”
“大一,大二的时候,她在铂尔曼出过台。”
郁辞厉声道,“和你哥滚床单,什么时候?”
许欢被他脸上狠厉的表情吓得后退了一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高力弛出声道:“快说!”
许欢结结巴巴地说:“七年多前……她……她十七岁的时候。”
郁辞冲一旁呆若木鸡的高力弛说:“把她电话留一下。”
许欢高兴地报着自己的电话号码,随后又加了一句:“她在明城的时候就跟黑社会混在一起,那些人为了她争风吃醋,差点把人弄死。”
……
车里气压很低。
高力弛忐忑地说:“郁总,她说的未必是真的。”
“要你说!”
高力弛鼓起勇气,接着说:“许小姐不像那种人。”
“她是哪种人?嗯?”
高力弛吓得脚下一紧,车子突然加速。
后边的郁辞一脚蹬在驾驶座靠背上,嗓音钝得像刀子,“不会开车就换丁放来!”
别啊,老板,我想当你特助当到我死的那天。
高力弛决定:老板不说话,他坚决不开口,免得做了池鱼。
郁辞约了个科学院的芯片研究专家,赶到会面地点,两人寒暄了一阵。
他的微晶芯片出现技术瓶颈,现有国内的技术解决不了,那人建议郁辞去国外找找解决方案。
聊完正事,高力弛吩咐服务员上菜。
郁辞吃得心不在焉,芯片研究专家不停安慰他,说他的研究思路没问题,只是国内目前的应用科学还不够先进。
郁辞倒没有完全信许欢那番话,他见的人和事多了。
过去几年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