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辞面前,她那点小把戏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
许静安冷静回答:“腿。”
“嗯,我晚上九点到家。”
“好,知道了。”
挂掉电话,许静安烦躁地揪着头发。
晚上,她还是乖乖地开车回到翡翠湾。
郁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只有门口一盏壁灯开着。
他拖着行李箱走进卧室,按开卧室的顶灯。
许静安被他吵醒,不满地说:“你拖着那行李箱是来索命的吗?”
郁辞就是故意的,出差港城这三天,许静安一个电话都没打过,翡翠湾也不回。
她那个闺蜜,胆子比天还大,猴精鬼马的,哪那么容易受伤?
又在骗他。
许静安打开床头灯,闭上眼睛假寐。
“窸窸窣窣”一阵声响后,脚步声走近,床侧陷了下去。
男人一直不出声,也没动。
许静安缓缓睁开眼睛,见郁辞裸着上半身,正盯着自己的额头看。
他寒潭似的眼睛,又深又黑,意味不明,吓了她一跳。
其实伤口已结痂了,正在长新皮肤。
“快好了,你给的药膏很管用。”
郁辞“嗯”了一声,起身去浴室。
许静安睡觉需要绝对的安静,忍受不了一点杂声,郁辞洗完澡上床时,她正处于半睡半醒状态。
等身侧的男人没了动静,许静安沉沉睡去。
郁辞却没睡着,许静安乖巧地回翡翠湾了,但也只是回来而已。
以前他来翡翠湾,通常是兴之所至,许静安喜不喜欢,期不期待,郁辞并不关心。
如今,许静安对他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摆明一副无所吊谓的态度,他心里有点失落。
这女人的心呢?
翌日早晨,许静安醒来,伸了个懒腰,对上一双古潭似的黑眸。
这双眼睛是真好看啊,宛若上好的黑曜石,深不见底,眼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