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写出一张让自己满意的。
“爷爷,我写好了,您看这张行不行。”
郁荣生走过来,换了几个角度看,又逐字逐字地看完,赞道:“好,运笔和布白都很好,她肯定喜欢。”
郁辞看着女人微微低垂着头,眼神明亮,眼尾上翘的弧度象狐狸尾巴,勾人得很。
他的心就那么被挠了几下。
有点紧,有点闷,又似乎有点痛,好像往上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郁辞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许静安等墨迹干透,将宣纸卷起来,用绳子扎住。
然后,她笑着对郁荣生说,“爷爷,我不能留下来吃饭了,家里有点事。”
郁荣生还没说话,郁辞凉凉的声音传来,“你家房子着火了?还是遭水淹了?还是说你怕我?衣服的……”
许静安一听他提到衣服,心里慌张,赶紧将话接过来:“你不是说翡翠湾的衣服不要了吗?”
郁辞勾唇邪魅一笑:“说,老头子,我和她还有一些离婚的历史遗留问题没解决,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郁荣生的目光在两人脸上转来转去,笑呵呵道:“都几个月了,离婚还没处理好,够拖拉的。臭小子,早点弄好,免得耽误这丫头找新老公。”
许静安俏脸一红,低着头把镇尺摆到砚台旁边。
等郁荣生离开,许静安一屁股坐回太师椅上,气呼呼地瞪着郁辞。
男人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唇角微弯,“许小姐,你脱我衣服,还把我唯一的一套衣服毁坏,存心羞辱我……”
许静安连忙跑到书房门口,探头往外面看了一下,然后气冲冲走向郁辞,拽着他就往三楼走。
“你到底什么意思?”许静安关上门,红着眼睛吼郁辞。
“我可能病了,还没适应离婚的生活,谁让你穿着旗袍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想起那天,你勾引我……”
郁辞的嗓音越来越暗哑,眼神也越来越深。
他欺身靠近她,一步一步将她抵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