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坐电梯上到25层,按响门铃。
南知晚开门,许静安搂着她的腰端详了半天,“嗯,养得还可以,没有以泪洗面。”
南知晚嗤笑:“至于嘛,一个男人而已!”
许静安担忧地看着她,“舒晚,还是哭出来吧!死劲地哭。”
“不哭,他不值得,我放下了,丢掉芝麻才能捡到西瓜。”
南知晚东北大妞,洒脱不拖泥带水,这也是许静安和她投缘的原因。
房子布置得温馨,许静安满意地点头:“不错。跟家里人说了没?”
南知晚过了半晌才说:“暂时不想说,他们一直以为我在雁城过得很好,我怕他们知道了,会杀过来将他剐了,到时他们还会逼我相亲,逼我回冬城。”
她捧着许静安的脸说:“我舍不得你,舍不得雁城。”
许静安笑容温软:“好吧,反正郁辞也快踹开我了,我俩可以作陪了。”
南知晚嘴角漾起弯弯的弧度,抱着她,头趴在她肩窝上,语气瓮瓮地:“可不呢!”
等南知晚睡下后,许静安把凌乱的小窝重新整理了一下,一弄就到了凌晨。
手机铃声响起,许静安拿起来看了一下,见是个陌生号码,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后,电话又响了。
许静安接起电话,不耐烦地说:“谁呀?”
“郁辞。”
“哦。”
“去哪了?还没回家吗?”
“朋友家。”
“去朋友家干嘛?”
“见朋友,你有事?”许静安翻了个白眼。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电话那端很快变得悄无声息,许静安把手机拿下来一看,郁辞已经挂断了。
没有废话,干脆利落,是郁辞一贯的冷漠风格。
许静安再整理了一下,直到小卧室里清清爽爽的,才洗澡睡觉。
见南知晚分手后遗症不大,许静安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