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捏紧,心中一阵黯然。
四手联弹惊才绝艳,她确实该礼貌退场了!
时至今日,许静安也没想通,郁荣生为什么把自己推出去截胡。
她想过自己可能充当了郁荣生的棋子。
包房里传来阵阵哄笑声。
许静安提起沉重的双脚,朝前面走去。
在郁辞那个傲慢的圈子里,她不过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笑话!
这个餐厅许静安常来,可她满怀心事,愣是绕了好几圈才找到自己订的房间。
南知晚看着她走进去,笑着站起来张开双臂拥抱她。
许静安在她的笑容里发现了一丝黯然,她那微肿的眼皮让她看起来有些憔悴。
“怎么啦?”许静安放下拎包,搂住她肩膀,直直地看进她眼里。
南知晚说男朋友出轨了,她翻看了他的手机,实捶,吐了,恶心了一整晚。
她和男友都是彼此的初恋,经历六年恋爱长跑,见过双方父母,计划校服到婚纱,结婚已提上日程……
真闺蜜,失婚失恋都能凑到一块,只能说这个世界渣男当道。
南知晚酒量好,喝到微醺,而许静安两杯的酒量,趴在桌上醒酒。
喝醉的许静安话有点多,问南知晚:“我是不是该狠狠讹郁辞一笔?”
不狠狠讹一笔,多对不起“捞女”这两个字!
她明亮的眸子此时涣散黯淡,喃喃出声:“在他们眼里,我是草履虫,是捞女,挺侮辱人的是不是?”
南知晚嚷道:“滚犊子!”
暮色四合,俩人勾肩搭背走出食府。
“晚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许静安半醉,抱了抱同样半醉的南知晚。
南知晚冷笑,趴她肩上说那男人她不要了,准备搬家。
许静安笑得眉眼弯弯:“嗯,我帮你。”
南知晚:“东西不多,我自己搞定,臭男人滚一边去,咱以后专心搞事业。”
郁辞一出食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