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躺在躺椅上,趁着还没有冬天,多晒晒。
对于好好的絮絮叨叨,小哥已经很习惯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虽然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把附近的墓地都去了一趟,有的熟悉,有的不熟悉。
他也就没有这么的焦虑了。
至于围墙,东北的冬天很冷,围起来,暖一点,地窖的食物多屯一点,冬天就不用出门了,马棚放满了柴火,够用了。
他可能要出去一趟。
“所以,你忙忙叨叨的是怕我饿死。”
“嗯。”
“嗯,什么嗯,说吧你要干嘛,我都不管你平常去干嘛,现在你要去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我总要问一问的。”
“不清楚。”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你不清楚,你还说的这么硬气。
小哥看好好不能糊弄的样子,只能开口:“我去守门。”
“你是看门的小哥,要多久。”
“守不住,需要人帮忙。”
“所以,你是要去找人帮忙对吗。靠谱吗。”
“不清楚。”
所以,啥都不清楚你就去找人,万一人家不认你倒打一耙呢,外面的世道乱着呢。
郝建扶额,“我不许,第一你连人家认不认账都不清楚就去找人,就是大忌讳。你在镇子上也看到了,父告子,子告父,子告母的,这些有恩情的都这样,你这种情况,绝对不行。”
“看什么看,点头。”
小哥无奈的点头,好像也对。
他们也经常下山,这几年确实越来越乱了。
“第二,你要守门的性质是不是跟守陵人一样,就是守陵墓的,需要多久我要一个明确的时间。”
“十年。”
“是一次守十年吗,离这里远吗,能回家吗,我们可以搬过去,去山脚或者陵墓旁边也行,你说呢。”
小哥茫然脸,还可以这样,把好好带过去也可以呢。
“你也应该知道我有点奇怪的,所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