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敲打太子和他的党羽一番。”
“陛下是不是不喜欢太子?”程夭夭好奇的问道。
“陛下忌惮的是支持太子的勋贵和世家大族,有他们在陛下始终不能完全把控朝局。”
“我就知道那些世家豪族喜欢侵占民田,欺压百姓,想不到连陛下都拿他们没办法啊?!”程夭夭诧异道:“以前我还以为是陛下默许他们那么做的呢!”
“夭夭,慎言!”李岱渊轻声提醒道。
程夭夭抿起小嘴乖巧的点了点头,不过心中却在想,坐在自己对面的就是大盛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察子头头,自己根本就不用担心被人诬告,治个什么大不敬的罪名。
“六郎,我们要不要将翠竹的真正死因告诉陛下?”程夭夭继续问道。
“这个定然是要禀报陛下的,只不过时机还不成熟。”李岱渊理所当然的说道。
程夭夭点了点头,觉得如果那个消失的神秘人真的是皇帝的影卫,那么现在唯一还不能确定的就是翠竹到底是受谁指使去陷害太子的。程夭夭猜测李岱渊应当是正在等待这方面的突破,自己能做的事都已经尽力了,莫名其妙的感到轻松下来。
……
过了两日,案件始终没有任何进展,会审团队每天还是各执己见。李岱渊始终不愿掺和他们的纷争,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争论不休。挨到会议结束。
这天,李岱渊才刚刚回到巡访使司,于宝祥就急匆匆的找到了他。
“大人,我们在魏州的察事有消息传回来!”于宝祥开门见山的禀报道。
“如何?”李岱渊认真问道。
“魏州的察事依据契书上所记载的籍贯和牙人的信息,寻找经手的牙人和她的家人,均没有找到。而且当地村民无人知晓翠竹这一号人。”于宝祥继续禀报道。
“如此说来,翠竹的身世应是伪造的!”李岱渊笃定的说道。
“这个翠竹一定是有意混进齐王府的吧!”程夭夭说道:“不过她的主人会是谁呢?”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