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启朱唇，目光疑惑地问道。
王霖瞥了他一眼，淡淡回应：“你以为我先前拒绝敖信仅仅是推辞吗？告诉你，尽管昨夜修为有所精进，我的空间穿梭能力范围和次数的确增强，但我左目蕴含的空间之力并未有多少增进。施展空间穿梭需依赖空间之力，若能随意运用，我又何尝不愿一瞬即至圆心佛域呢。”
此刻，当王霖转头之际，王灵也发现了他左目的变化。他清楚，王霖左眼瞳孔边缘的那一弯残月代表着他的两项可用空间神通，但现在他的瞳孔已化作寻常的漆黑，更别提那一抹缺失的月牙状空间之力痕迹了。此刻的王霖，已经一丝空间之力也无，只得边行边等待力量自行恢复。
“为何你会为了素未谋面之人做到这般境地？”王灵脸色阴郁，不禁脱口而出。
“这本就是应当之事，救人于危难之际，尽己所能，有何不可？”王霖未回头，语气自然而坦荡地答道。
“如此付出并非每次都能得到回报……”王灵的声音低沉如风过耳畔，“……”
“我出手相助，并非期望回报。正如当年遇见你，往后我们仍会施以援手于众多世人，求道于心，护持千年人族之福祉！”王霖提及“我们”，而非“我”，话语落地，令王灵眼中光芒闪烁，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如此人生，倒也颇富趣味。”王灵心中暗忖，口中却淡然说道：“那就开启魂隐秘法吧，对于你而言，那点消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别在助人的路上被人趁机抽取元神、炼化精血才是。”
“呵。”王霖微微一笑，启动魂隐秘法，随后与王灵一同消失在西北方向的天际。
雪花纷飞，地面留下一串深浅一致的足印渐次消逝，不知此番人间旅程是否有来者，抑或有归途？
午后时分，自南方一股磅礴威势浩荡北去，直指昔日龙族与海鲸族激战之地。
日薄西山之际，一条长达数千米的巨龙出现在那里。它周身环绕赤红火炎，犹如山脉燃起熊熊烈焰。巨龙降落大地，庞大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