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往后一丢。
“喂,你没事躲这里哭什么?”
钱佳怡抬起红肿的眸子上望,发现是个熟人,本来止住的眼泪又库库往外淌。
“大凌哥,我好命苦啊!我就要嫁给太监了,我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庄凌述本来心情也不好,他一屁股坐到钱佳怡身旁,扯着嗓子陪她一起开哭。
“不是,你哭什么啊?”
钱佳怡团着两包眼泪问他。
“我也难受啊,喜欢的女孩子嫁人了,可新郎不是我。”
“哦,那你挺惨。”
似乎有人陪着自己一起惨,她心里好受上不少,也来了心情八卦。
“那女孩子漂亮吗?”
“漂亮,像朵玫瑰花!”
“你喜欢她什么啊?”
“漂亮!”
“呃!”
钱佳怡虽然没有喜欢过人,但她以为喜欢不能这么肤浅。
“那新郎呢?”
庄凌述歪着脑袋回忆,他兄弟爱的深沉,经常在女方上夜班的时候悄摸摸护送,从无间断。
“是个痴情种!”他如此点评道。
“那你输的不冤,换我也选他,有情郎难得啊。”
庄凌述更难过了,“嗷嗷”就是一嗓子吼出来。
“我那还来不及告白的初恋啊!”
钱佳怡直翻白眼,你那算屁的初恋,也就你自己单方面好色罢了,人家女孩才委屈咧,啥也没干,招来你这只苍蝇。
等庄凌述光打雷不下雨嚎爽了,他将神通一收,盘腿坐着,开始盘问起钱佳怡来。
“喂,假小子,说出你的故事,让凌哥我来帮你分析分析。”
两人都是铁路二代,打小就在一个家属院住着,钱佳怡又淘气,只爱跟男孩玩,不爱跟女孩玩,遂得了个假小子的外号。
“也没什么,就孙家老二,你知道的啊,我爸妈没推脱他们家的求亲。”
“孙老二,那个娘娘腔啊!”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