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抬了起来,带进厕所里。
秦淮茹绵连惊恐,一边挣扎一边大叫。
但她一个人的力气哪里能挣脱开这么多人。
“你们要干什么?”
“放开我,赶紧放开我!我叫人了,我真的要叫人了!”
寸头女揪着她的头发,一脸冷笑的看着她:“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咙,看看有没有人来管你?”
“都进来这了,还敢这么嚣张!”
“你们京城人还真是有股子莫名的优越感啊!”
她指着底下的屎坑,挑了挑眉毛:“来,请这个京片子吃点她们家乡特产,豌豆黄!”
说完,几个女人就按着秦淮茹的脑袋,用力的塞进了底下的屎堆里。
给秦淮茹糊了满嘴的粑粑。
秦淮茹崩溃了,她哭的很伤心:“被家里人出卖坐牢就算了,还得被逼的吃粑粑……呜呜呜,这粑粑也太难吃了!”
不同监狱有不同监狱的规矩。
秦淮茹是二次犯事。
被关进的自然是稍微严厉些的监狱。
里头的人也自然都不是善茬。
入狱的这些天,秦淮茹可算是受尽了屈辱,不是被逼着吃粑粑就是被憋着喝黄水。
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这把,她可算是体会到了许大茂在监狱里遭受的那么些苦难。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过多埋怨棒梗。
毕竟那是她的亲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算是棒梗要拿刀砍她,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这就是她的命。
……
与此同时,药材种植基地这头。
所有人还是和往常一样上工下班。
遵循着里头的作息时间。
中午饭点,二大爷一家三口拖 着疲惫的身子进了食堂。
三人在自来水龙头上猛灌了口凉水,又拿起毛巾往脸上身上狠狠地擦了两下降温。
天太热,不降温根本就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