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之前的沐可，身为这个世界的女主，他也不曾放在眼里，现在他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沐可的“主角光环”已经渐渐消失，几近于无了。
“你既然说‘也’，这么说，你也是逆天改命，莫非是夺了别人的命格？”
杨开直白地问出来，沐兮却是勾唇一笑，身体前倾，一副慵懒姿态，“真诚一点吧杨大师，大家都省去互相试探的功夫，叫我来的不是你，是沐可，对吧？”
“……”
杨开没说话。
沐兮继续说，“你怀疑我夺了别人的命格，说的应该就是她吧？”
前世今生两辈子，原来沐可背后所倚仗的就是这个家伙。
上辈子，沐可几乎是活得顺风顺水，想必没少受这个杨开帮忙，这么说起来，她的死当然也得算上他一份。
沐兮是不讲理，但是面前这个老头也不是什么善茬儿，讲道理，可是会死的。
“你说的不错，我算是承了她的情，做些锦上添花之举，也算是助我自己延年益寿。”杨开说得真假掺半。
“几天前她来找过我，说是要我帮她抓一个人。”
沐兮微微挑眉，没说话。
杨开的话不可尽信，他的话能听一半就不错了，剩下的一半……她自己能掐会算。
“然后呢，抓住了，杀了？”沐兮看着杨开，眼神似乎是看透了一切，“我猜的如何呢，杨大师？”
“……”
杨开笑了笑，并未否认。
这女子，倒是真性情。
“看得出杨大师似乎没有这样的打算，反而很好奇我是个怎样的人，然后再看看我这人，究竟值不值得留下。”
“或者说，值不值得为了我，放弃沐可，我说的可对？”
沐兮依旧笑意吟吟，杨开脸上的笑容却渐渐凝固。
“全对。”
杨开缓缓开口，手上拿起茶盏，稍稍抿了一口，“既然如此，你倒是再猜，你有没有这份价值？”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