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又一脚把姜延踹出去了五六米,跌在了地上。
姜延再也爬不起来,眼里有了畏缩。
许弈几步过去,揪着他衣领将软趴趴的人拽起,无声拖着去洗手间方向将人摁在脸盆中打开了水。
姜延挣扎无能,混沌的大脑被冰冷的水给激的瞬间清醒。
许茴怕出事,一瘸一拐跟着拉了下许弈:“算了,他喝醉了。”
许弈这才将人丢开,任由姜延跌靠着脸盆滑落坐地。
……
离开酒吧,许茴还有点感觉不太真实。
她刚发现许弈挺霸道的。
一直看他脾气不温不火,从容平静,还以为是性子有点软,被经历催化的过于稳重成熟。
没成想是假象。
细想也不奇怪,他小时候在小区里就能服众,山大王一样领着一群同龄孩子东奔西跑……
看他走的较快,许茴单脚跳着:“你等等我。”
许弈顿步,总算注意到了异常:“脚怎么了?”
“崴了下。”
许弈单手抓着她胳膊询问:“咋回事?”
许茴:“你连咋回事都不知道,就敢动手?”
许弈:“我看他不太对劲,以为他行凶呢。眼下得留下等警察过来吧?”许茴大概说了下经过:“走就行了,警察不会管这事,姜延也不敢报警。”
许弈:“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小心点这人!”
许茴尴尬:“你别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行不,弄的你像是我大哥。车呢,在哪。”
许弈指了指斜对面马路。
许茴搭着他肩膀:“你得先送我去医院看看,我这脚别骨折喽。另外,你能不能背我一下,我这走路实在困难。”
许弈当没听到,只抓着她胳膊让她借力而行。
许茴叹气:“唉,没人疼,没人爱。脚都断了,也没人管。”
许弈瞟了她一眼:“你还是先琢磨琢磨怎么降低姜延万一离职的影响力吧!”
许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