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也不傻,愣愣地道:“小姐,金荣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邵韵诗笑了道:“没有,我只是有些弄不明白眼眸前的事,想咨询咨询。”
眼眸前的事?啥事?她的事?喜妹懵懂地看着小姐,不知如何回?
邵韵诗见她发傻,也不多说,只道:“你记住了,喊他来最要紧的就是,弄清楚他对你的心思,若是不好,你可要有个准备。”
喜妹见小姐虽笑着,可眼里的认真不容错认,也敛了神色,道:“若是金荣真是同‘那些人’一样,我自然不会错下去的。”
所谓的那些人,主仆俩心照不宣地对视了眼。
邵韵诗带着一帮人,从扬州那个小圈子走出来,在大上海也算是生活了不短的时间,见多了街面上肆意抓人打人的那些个便衣和警察。
虽自家没受害,可到底厌恶那些人。
邵韵诗知道喜妹这是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倒是有些心疼上了,惟愿金荣不是个没心的。
很快,罗成被叫了来。
邵韵诗怕喜妹尴尬,支开了她一会。
喜妹这会子倒是不笨了,知道小姐是顾着自己的面子,她忙忙地退进了屋里。
罗成瞧着架势,有些莫名。
邵韵诗见他这样,有些发笑,不过事情急,她压着笑意,小声说了几句。
罗成听的更发傻,他很是诧异地看了眼屋里的喜妹,不知如何接话,只木着脸带着人走了。
送走了喜妹和罗成,邵韵诗突然就没了做事的心情,人有些郁郁地呆坐在房间的凉榻上,思量着,是不是去一次青岛?姆妈和弟弟们早就来了电报,说想她了。
就在邵韵诗半梦半醒之际,距离上海不远的一处小镇上,匆匆来了一队人。
好在有夜色掩映,又有人接应,这群人才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木同志,这趟辛苦你们了。快,快,先带孩子们用些吃的,回头咱们再谈。”来接应的人是个中年人,一看就稳重老成。
被称作木同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