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想到黄春生来扬的事,莫名心塞。
闫彪知道邵韵诗眼里就没钱财多寡的概念,怕她吃亏,连连点头道:“你的事,我可半分不马虎,这消息我是打小孙氏身边,另探出来的。”
闫彪可是知道,瞒姑的外祖是青岛的大商贾,家财不计其数。
因陆氏夫人离异,瞒姑实际上过着无父无母的日子。
陆家心疼孩子,总是尽可能的在钱财物什上补偿孩子,每年都送很多的东西给瞒姑。
导致整个邵家,除开邵老太爷,也就瞒姑个人财产最多了。
当然,最后一点,是闫彪自己个认为的。
就闫彪的这些认知,他说白氏贪图瞒姑的钱财是一点也不过分的。
自然,邵韵诗心头也明白这些,沉了沉心神,道:“这时候出手,怕是我那父亲大人差事上出了问题。”
话是如此说,可邵韵诗心里也很是疑惑,过年在家的时候,并没见父亲为此烦恼过呀可想想,自己同他们也没见几面,又去哪里知道
邵韵诗失笑地摇了摇头。
闫彪见她发笑摇头,还当她不信,急了,顾不得礼仪,鄙夷道:“邵教授的事倒是没探出来,只听说白氏在北平过的可是贵夫人的日子,你那个妹妹邵秀雪也是当贵小姐养的,出入皆是贵人做派。”
林音也在北平,常日里林邵两家虽不住在一个地方,但也有见的时候。
她忙点头应和道:“这个对,邵秀雪在北平可有名了,身边跟随的可都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
白氏母女的情况,邵韵诗早就通过林音平时的通信知道了。想到白氏母女每年回扬州的做派,不由冷嗤出声。
闫彪是接触过骄横的邵秀雪,见邵韵诗看着不在意,不由急道:“你可别不将白氏母女不当回事,这样的人乍然富贵了,会变的人鬼厌憎的。”
林音跟着道:“可不是这话,白氏母女出入皆豪富的做派,不得有钱撑着,这钱从哪里来瞒姑,你得当心。”
就林音看来,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