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模糊，嘴里的气管插管已经取了，但喉咙还是很疼。
特别是嘴很干。
一个小小的身影守在床前，面无表情。
陈蛮。
他双眼直直看着陈青：“陈青，你会死吗？”
陈青早已习惯陈蛮这种从来不加以修饰的语气，摇摇头，想回答“不会”，但声音嘶哑，几近无声。
“陈山没了，陈宽也没了，我只有你了，你不要死，好不好。”
陈蛮认真看着陈青，面无表情，但这从来不哭不笑的小滚刀肉，已是满脸泪水。
“我会认真练武保护你的，你不要死。”
“我……不死。”陈青努力，终于发出了一点点嘶哑的声音。
胸口剧痛，心头温暖。
这个小胖子变得越来越可靠了。
这么想着，
宫画骨走了进来。
陈青心中一凛！
“放心，我是人类。”
宫画骨平静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青看着这张完美无瑕的脸，仍旧觉得压抑。
“水……”
“医生说还不能喝水。”宫画骨拿出一根棉签，沾了点葡萄糖，在陈青嘴唇上涂了一圈。
“那个……画皮……”
陈青的声音很小，但宫画骨却能听得清楚。
当下，将遇上画皮及以后发生的事情都说了。
只隐瞒了钟馗的存在。
说着看向宫画骨的手上的纱布：“对不起。”
“小事。”
宫画骨皱着眉头，“也就是说画皮本身实力也不弱？”
“怪不得折损了那么多人，这能力确实很棘手。”
“你好好休息。有能力的话运行周天，会好得更快。”
宫画骨说着走了，片刻后医生过来给陈青续药，并解开了束缚带。
陈青只觉得有些头大。
画皮，是恶鬼级。
钟馗虽然有种种诡异神通，但终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