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公安局审讯室里气氛紧张，灯光苍白而刺眼。年轻的警察坐在桌子的一端，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着坐在桌子对面的叶森。叶森低头躲避着打过来的灯光，双手紧握在一起。
审讯室的门打开，一位手拿文件的中年警察走了进来，把房间灯打开后，一张照片递给了叶森说道：“叶先生，请你看下这个人是不是之前与你打斗的其中一人。”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叶森抬起头，看了看这位警察，低头看下照片：“是的，那个绿毛。你们抓到人了吗？他身边应该还有一个叫强哥的人。”
“没有抓到，不过今天下午接到报警，在西面郊区小树林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中年警察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叶森说道。
“什么死了，谁杀的，怎么死的。”叶森惊讶问道。
“割喉，心脏也被捅了一刀。被人埋了，不过.......”中年警察看着叶森深思的样子，他觉得叶森应该知道点什么。
“不过什么？”叶森抬头看着中年警察眯着眼睛打量着他。“警官，您不会想说是我杀的吧。”
“不好意思，职业习惯。叶先生，我们知道您不可能是凶手，那么晚请你过来，是让你来确认下，还有告知您下，他的同伙还没找到，以后不要去人少的地方，有事发生请提前报警。或者有什么线索也可以提供给我们。”中年警察也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刚才看到叶森听过绿毛的伤口描写时，露出吃惊和惊讶的表情，不像是刚知道的神情。
“好的，警官。也希望您们能早点破案。”叶森点了点头说道。
看着叶森坐上回去的计程车后，年轻警察说道：“陈叔，刚才的表情，他应该知道，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呢？”
“小李，他一开始知道绿毛死了的表情是震惊的，说明他不知道这件事，但是说道伤口与死因的时候，他的表情告诉我们，他看到过这个。”陈警官看着远去的计程车，手摸了摸下巴说道。
“那为什么不问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