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去了一趟汴京郊外驻扎的禁军军营。”
“那里面根本没有人训练……别说训练了,我连士卒都找不到人在哪里,要么就是在睡觉,要么在喝酒,要么就不在军营。”
“更可恶的是,有些兵雇佣一些百姓穿着铠甲在看大门。”
“更多的士卒则去经商、务农、种地却从不在军营内。”
“我发现这种现象后,第一时间将此事告知了枢密院,可是枢密使刘缺虽然嘴上说会处理此事,但两日后就给我下令,让我去东南历练。”
“他存了什么心思,已经昭然若揭,他压根就不打算改善军营的这种陋习!压根就不在乎!”
“一个国家最厉害的兵种都成这样了,以后若是战争这个国家该怎么办,谁来守护?”
陈宁听着栾廷玉热血的话,想了想,问道:“噢,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不是?
你不生气吗?
这事我和我老师说了,我们两个都气到了极点,为何你这么淡定?
栾廷玉道:“让枢密院管啊!不能不作为啊!他们吃的朝廷俸禄,吃屎的吗?”
陈宁反问道:“怎么管?达到什么效果?从哪里开始管起?”
“这……”
陈宁继续问道:“该怎么改变?有什么流程?军营如此乱象,你能看到其他人也能看到,他们为什么视若无睹?”
“这里面有利益纠缠,最后说不定又会牵扯到文官身上,牵扯到谁?从谁动刀?”
“你想过吗?”
“这……”
栾廷玉两眼一抹黑,陈宁又看着周侗。
周侗怒道:“你看老夫干什么?老夫又不是朝廷的官!”
陈宁耸耸肩,道:“你看,你什么都没清楚,一腔热血就想要公平要改变,哪有这么容易?”
“做官不是这么做的,看到这些事不要气,如果真想改变,那就把它梳理好,好好想想怎么改。”
“你这样一腔热血的来一句不公平来一句国